2024-07-05
我年過60,又怎樣? 黎兒人生相談室之117
Q:我是雅芳,今年56歲,老公57歲,我跟老公都是再婚,老公是二婚,我是三婚,兩人雖各有先前婚姻留下的兒女,但都獨立了。我老公從5年前開始上健身中心,以前一週1~2次,但近2年幾乎天天下了班就去,連晚餐都在附近吃,偶而回家再出門,也是噴了香水才去,跟我幾乎沒有任何交集,一吵架就說要趕我出門、要離婚!我覺得他應該是有外遇,不知為何我們會變成如此稀薄的關係?我也想離婚,但擔心什麼也拿不到,他的不貞是否可以成為離婚獲得贍養費的有利根據?我們雖然都是再婚,但交往同居10年,正式登記結婚10年,因為各有子女,是很慎重才結婚的,實在不知道為何會走到這狀態?我原本在上班,今年公司收了,才變成專職主婦。在家時間長,越來越難忍受不照面、不溝通,也不分攤家用的老公,這樣的男人,我還要他做什麼?其實我老公是高層主管,年收入至少300萬,但他對我苛刻,尤其近2年,家裡花用幾乎都是我在出,他的詳細收入或銀行帳戶從沒讓我過目。我們婚後10年一直是租房,曾提議他把年終獎金存起來比較好,但只要提到錢,他就不開心。不過,我最近打開他的電腦,發現他每個月都拿好幾萬元給他離婚的次女,而且每月還在支付已過戶給前妻的房子貸款;但對我,除了現在住的房子租金外,他幾乎什麼錢都不出!他賺的多,卻不給家用,甚至連衣服鞋子也都是我買給他,這樣他還背叛我!我公司對面就是他的健身中心,以前來不及搭捷運或下班後有事,拜託他開車送我,他總說「浪費汽油」,但他每天去健身中心都開車,花錢在前妻、女兒或自己身上,他不心疼,就是不肯為我花一點錢!我覺得最近2年他的行徑實在可疑,不僅練得肌肉如年輕人,出門注重打扮、灑香水,還非常小心手機,洗澡時都藏起來,我覺得他是出軌了。我從垃圾桶撿到一些看起來是跟女人外宿或吃飯的收據,吵架時他的言語暴力也用手機拍下來,這樣對我提離婚是否會有利?我現在遭資遣,雖然有一筆遣散費跟積蓄,今後或還能找到工作,但若離婚搬出去住,生活水準顯然會降低;而且20年我為他付出許多,離婚很不甘願!如果想從他那裏獲得一些補償,該怎麼做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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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1-17
Soy Mavis
那年,我啟程了這輩子第一次長時間的國外Long stay,目的地是貝里斯(Belize),臺灣少數的邦交國之一所以不用苛責自己沒聽過。沒有錢,就只能用時長換便宜機票,轉機3次。第一站是成田機場,在機場的咖啡廳和逃亡的夥伴等待時間的流逝。咖啡廳有一面大窗,許多人選擇喝著咖啡或享用著餐點看飛機的起落,或許還想著自己也正如窗外的過客一般,等會兒該從哪個閘口上機、又該在世界的哪一頭降落?咖啡廳的吊燈閃耀,天花板是一片明鏡,相機捕捉了瞬間的人和物,然而旅人各有各的歸途和去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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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5-12
張曼娟
我的幾位四年級朋友,已經進入了領敬老卡的年紀,是客觀定義上的長輩了。踏入花甲之年的我,也領到號碼牌,等著叫號了。當某些人還糾結在「叫『小姐』就好,叫什麼『大姐』。」的情緒中,我真心以為要珍惜被喚作「阿姨」的年紀,因為很快就要被叫「阿嬤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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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1-18
筆子
「丟棄不用的東西很浪費,高價買回家的東西拿去丟,等於把錢扔到水溝裡。斷捨離是有錢人的奢侈。」很多人會有這樣的想法。其實把不需要的物品全部捨棄,重建生活反而能省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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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-12-26
盧妍菲
編按:在27歲的青春歲月裡,作者Lucy卻經歷了原生家庭的重男輕女;一畢業就陷入愛河後帶球閃婚;新婚完跳過蜜月期換來的是夫家的暴力;如諜對諜般的情節逃離婚姻順利離婚後卻又被診斷出腫瘤……「每個人的人生都是有限的,離婚又大病後的我明白了這件事,決心在有限的人生裡,挑戰無限可能的事情,從此以倒數計時的方式面對人生。」在手術結束,與死神拔河勝利後,Lucy帶著3歲的小孩,在韓國找回彼此的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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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-12-01
林依榕
台灣偶有東北季風、冷氣團來襲,許多民眾會採取「洋蔥式」穿法來因應,甚至裡頭會加件輕薄保暖的發熱衣;但是你知道嗎?發熱衣如果穿錯了,保暖也只是「保心安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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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-11-01
淺田次郎
母親在故鄉盼著兒子歸來。室田精一回到故鄉的車站,狂風夾帶地面的積雪迎面吹來。 他只看到一團模糊的白色物體,從空蕩蕩的商店街逼近,根本來不及反應。 那一刻感覺好漫長。室田精一甚至覺得,所有致人於死的災厄也是這樣突然殺來,讓人措手不及。不管是意外事故,還是中風、心肌梗塞這類疾病,皆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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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-05-30
蔡碧月
作家吳爾芙形容,傳統女人就像「家庭天使」,每天都在犧牲自己,只會去體貼別人。老字號全祥茶莊媳婦莊煐逸就是家庭天使典範:年輕時當全職媽媽,等孩子大了,才有機會做自己、取回人生發言權。她50歲開飯店、65歲打桌球,「我人生中最喜歡的兩個階段:一個是青春正盛時,一個是現在,愈來愈成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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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-04-14
南亨到
我拿起一朵白菊花,潔白而修長的花瓣,在我手中輕輕搖曳。然後一手抓著花莖,擺到祭壇上,放在紅紅的棗子與溫暖的燭火之間,並將花朝外,花莖朝內擺放,希望這麼做能讓亡靈拿得到這朵花。祭壇上正中央,擺了寫上往生者姓名的牌位,「故 尹基煥(化名)」與「故 金鐘福(化名)」。我望著他們的牌位半晌,然後低下頭。無論故人的人生過得如何,期盼他們的最後一段路能安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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