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中最好的年歲,是明白問題盡皆由己!50後為自己人生負起全責,才能常保快樂

人生中最好的年歲,是明白問題盡皆由己!50後為自己人生負起全責,才能常保快樂

示意圖,非當事人。圖/達志

談到負責,在此提醒一個重要原則:你得為自己的人生負起全責。

方方面面,永遠如此。該負責的不是父母,不是經濟,不是伴侶,不是家人,不是老闆,不是母校,不是政府,不是社會,不是制度,不是年紀,而是你。

 

由你為自己的認知、感受和行為負責。在此澄清,我不是說你對別人的作為有責任,對你蒙受的不公有責任,但你要為自己的反應方式負責。其實呢,唯有你對自己負上全責,才能常保快樂。

 

現在你可能會說:「瑪莉,你又不知道我的經歷。好多可怕的事發生在我身上,既不是我的錯,也不由我掌控,也不給我選擇。我哪有責任?」

 

或者你會說:「瑪莉,我就生在這個文化和社會,會遇到這種事,並非我能掌控,怎麼會叫我負責?」

 

你說得對,諸般外力與社會結構會影響我們,不過,重點是要明白,無論過去遇到何事,無論現在面臨何事,如果你不願意為你的人生(包括想法、感受和行為)負起全責,你就是放棄了改變的力量。

 

舊金山一位名叫蒂芬妮的心理治療師寫信跟我說:

 

像我們這種人,出身寒微,數代面臨社會壓迫,很容易活在深沉的絕望之中。我父親是窮苦的非裔美國人,我也繼承那份無望—無論你怎麼做都會被欺凌、被剝奪,縱使挺身反抗,土地與家庭卻受盡蹂躪。在許多細微層面,這種心理使我的努力付諸流水。我著手做某件事,遭遇阻礙,陷入悲傷,不明白我其實能找到出路,確實有能耐把事做好。

 

瑪莉,這是你教我的!許多年來,我掙扎浮沉,不知如何邁步向前,但你說的這句話改變了我的人生:凡事皆有出路!

 

在此澄清,負責不是指對不公不義保持沉默,不是指責怪自己,不是指折磨自己,不是指感到羞憤,不是指常懷歉疚。為人生負起全責的意思是要明白,無論遇到什麼事,你都能決定自己的反應,決定自己的感受與目標。

 

你能否想像,如果馬拉拉(Malala Yousafzai)自認年紀不夠,資格不夠,能力不夠,無法為女孩的受教權而戰,那會如何?別忘了,馬拉拉捍衛女生上學權利時,年僅11歲。

 

她被巴基斯坦武裝塔利班分子開槍暗殺擊中頭部時,年僅15歲。幸好她死裡逃生,16歲生日那天在聯合國發表演講,17歲那年成為史上最年輕的諾貝爾和平獎得主。她不願讓那顆擊中頭部的子彈成為不再提倡受教權的藉口。

 

 

人生中最好的年歲,是明白問題盡皆由己。你不怪給母親、經濟或總統,明白命運是由自己掌控。—亞伯.艾里斯Albert Ellis,臨床心理學家

 

你知道衝浪選手貝瑟尼.漢彌爾頓(Bethany Hamilton)的故事嗎?在13歲的某個早上,她和朋友到考艾島的隧道海灘衝浪,躺在衝浪板上,一隻手擺在海裡,突然被一條四公尺多的虎鯊攻擊,整條左臂被咬斷,到醫院時已經失去六成的血,陷入低血溶性休克,唯恐性命不保。

 

後來,漢彌爾頓撐了過去,大難不死,而且竟然一心一意重回海上。遇襲的一個月後,她帶著衝浪板返回大海。一年多後,她贏得第一面全國大賽獎牌,之後繼續參賽,屢屢奪牌,實現一生的夢想,成為職業衝浪選手。

 

在那場大難之後,漢彌爾頓大可把「無法」掛在嘴邊,認為斷臂象徵著衝浪生涯的終結,而非開端。

 

在最黑暗之際,漢彌爾頓做了重要選擇,選擇為自己和未來負責,選擇以勇氣與決心面對,選擇不讓浩劫阻礙築夢。恰好相反,浩劫反而讓她練得更拚。她不是找藉口,而是找出路,成為令人驚嘆的楷模,象徵人類不屈不撓的精神與強韌。

 

再舉個例子。在辛巴威鄉下,一個名叫特芮雷(Tererai)的11 歲女生才讀小學不到一年,她爸為了換一頭牛,硬是把她嫁掉,對方婚後經常打她。雖然她極想上學,但家境貧窮,而且身為女性,只好拿哥哥的課本,以葉子當紙,自學讀書寫字。到了18 歲,她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媽。

 

多年後,特芮雷遇到一位國際援助組織人員,那人問村裡每個女性的最大夢想。特芮雷受到啟發,拿紙片寫下大夢,希望有朝一日在外國留學,讀學士,讀碩士,再讀博士。

 

特芮雷的母親看了之後說:「特芮雷,我看你只寫了四個夢想,個人的夢想,但我要你記住一件事,如果你的夢想是讓村裡的大家變得更好,那會更有意義。」於是特芮雷寫下第五個夢想:「我回來之後,要改善村裡女人的生活,讓她們不必跟我同病相憐。」

 

以特芮雷的處境,這些目標可謂遙不可及,甚至天方夜譚。特芮雷把寫著夢想的紙片擺進錫盒裡,埋在大石頭下。

 

特芮雷開始替當地的援助組織工作,處理地方事務,盡量存下每一分錢,拿一部分上函授課程,填補求學的渴望。1998年,她申請到奧克拉荷馬州立大學。在援助組織和村民的幫助下,她赴美求學—帶著五個孩子和丈夫,腰際綁著4000 美元現鈔。

 

儘管到了美國,特芮雷的生活比過去更艱辛。一家人住在破拖車裡,孩子們成天挨餓受凍,丈夫不僅不幫忙,還照常打她。特芮雷只好從垃圾箱裡找東西給自己和孩子吃。她曾考慮放棄,卻認為如果自己半途而廢,就像對其他非洲女性潑冷水,遂有硬撐下去的力量。

 

在紀思道(Nicholas Kristof)和伍潔芳(Sheryl WuDunn)的傑作《她們,和她們的希望故事》(Half the Sky)中,特芮雷說:「我知道,我有其他女人夢寐以求的良機。」

 

特芮雷做數份工作,辛勤不懈,盡量兼顧課業,一邊忍受睡眠不足,忍受丈夫的施暴。她一度遲遲交不出學費,險些被退學,幸好有學校人員伸出援手,代她向當地民眾求助。

 

終於,特芮雷讓殘暴的丈夫遣返出境,繼續堅持不懈,取得學士和碩士學位。每當她達成一個目標,就回辛巴威,挖出紙片,標記打勾。之後她與植物病理學家馬克.崔特(Mark Trent)再婚,繼續前行,終於在2009 年達成紙片上的最後一個目標:完成博士論文,取得博士學位,人們開始稱呼她特芮雷.崔特博士。

 

如今,她是特芮雷崔特國際組織的創辦人,組織宗旨是普及優質教育,協助貧村發展。想不想知道特芮雷的座右銘?那就是:凡事皆可達成!

 

我無比同意!

 

你能否想像,特芮雷可以有多少藉口裹足不前,半途放棄?種種藉口都言之成理,但儘管她一路走來顛簸艱辛,最終再次證明:當我們關注結果,而非滿懷各種「無法」(或「不會」)的藉口,前方將有無限可能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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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文摘自《凡事皆有出路》,天下雜誌出版,瑪莉.佛萊奧著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