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一封辭職信,給過去的自己,50歲後只想活出,自己最喜歡的樣子!

寫一封辭職信,給過去的自己,50歲後只想活出,自己最喜歡的樣子!

如何掙脫生命的鎖鏈?讓深處的靈魂,探出頭來呼吸? 如何在親情、愛情的綑綁中,從「看不見自己」、「不敢看自己」,到一點一滴「還原自己」,找到自己天生的靈魂?

這封辭職信,很長,很長。

 

它的「長」,來自於「告辭」的不易和艱難。辭職信含藏的,不僅有我對媽媽和家人的告白,辭去一個人人稱羨的工作,還有我對過往人生的告辭,對追尋夢想的一種宣示。 

 

我想書寫的,不僅僅是「我」的故事,而是寫給所有不甘在愛裡、在傷害裡囚禁的靈魂;寫給所有想「做自己」,想「自己決定未來」的大人和小孩。 

 

赫曼.赫塞在「流浪者卡納普」一書,有一段話,頗能符合我的心境。他說:「有時,我的雙親無法了解我。雖然他們深愛我,願為我做世上任何一件事,但他們卻忽略了我最重要的一部分- -『我的靈魂』,而將對我的不了解,委過於年輕與善變。

 

父親能將鼻子、相貌、眼睛,甚至於智慧,遺傳給兒子,但不能把自己的靈魂,也翻版的付予後代。每一個新生的人,都擁有他獨特的靈魂。」 

 

究竟是誰「囚禁」了我們的靈魂?是父母給我們的「愛」和「期待」,變成一種「綑綁」?抑或我們自己被世俗的框框所囚禁? 

 

我們可不可以為自己築夢,決定自己的未來? 

 

從小,我就是一個生命力很強的女孩。即使把我隨便丟在任何一塊土地,我都會想盡辦法冒出芽來。 

 

我很努力的活著,卻很不快樂。 

 

骨子裡,我充滿叛逆基因,隨時有準備奔跑、飛翔的爆發力。但在現實的人生,我卻被莫名的枷鎖綑綁,變成一個符合父母期待往上爬的乖小孩,升學主義下的好學生。 

 

我用力的活著,無形的重擔卻總是壓得我喘不過氣,莫名的黑影老是追著我跑。我一邊死命的跑,極力掙脫所有的綑綁,卻在頻頻回眸中,看見原生家庭那個傷痕累累的小孩,看見升學主義下,被「名次」和「數字」綑綁,不甘被囚禁的靈魂。 

 

如何掙脫生命的鎖鏈?讓深處的靈魂,探出頭來呼吸? 

 

如何在親情、愛情的綑綁中,從「看不見自己」、「不敢看自己」,到一點一滴「還原自己」,找到自己天生的靈魂? 

 

在書中,我回到孩提時代,再次經歷曾經有過的愛和衝突。我訴說的,除了過去成長的經歷,還用生命實踐,攤開一張往心上一字一字烙刻,努力活出來的「生命地圖」。 

 

你呢?是否曾經猛然回首,看看一路走過的軌跡? 

 

回憶,有時很像一根鞭子。 

 

那些曾經留下淚痕的文字,總讓我閉著眼睛,不忍再讀。但我心裡明白,烙刻在心上的,永遠不會消失。 

 

就如同作家高爾基所說:「回憶,使過去的石頭復活了,甚至在以前喝下去的毒藥裡,也注進了幾滴蜜糖。」 

 

所以,別怕,跟著我所描繪的生命地圖,一起走進生命深處。 

 

因為,你的靈魂,就在那兒。

 

(本文摘自《最長的辭職信》,圓神出版,黄淑文著)